就是太脏。
”做这种工作,何时才是出头之日啊?”每每想到这,许阳干个两三天,也就不干了。就这样在杭州茫无目的的混了两月有余,身上只剩下了二百块,不禁心中焦急。
许阳多少次想要回家,但想到父母,就咬咬牙坚持了下来,心知如果就此回去,再无颜面了,以后再想出来更是难上加难。
这一天,许阳经过一个早市,里面各种摊位,热闹非凡,买卖交易红红火火,许阳心中一动,何不自已也搞个小摊位,正琢磨间,身后传来一句话:“兄弟想赚大钱不?”
许阳没在意,那句话又说了一遍,许阳这次听清楚了,急忙转过身,就见一个身穿笔挺西装的年轻人,立整整的站在那里,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白白净净,头发修剪齐整。
”你刚才是在对我说话吗?”许阳大着嗓子问道。
“是啊,”小伙笑了笑,伸出手来:“你好,我姓牛,兄弟怎么称呼?”
“我、我叫许阳!”许阳满腹狐疑看着小伙,也没有伸出手来。小伙又笑了笑,缩回了手,对许阳说:“看年纪,我比你应该年长几岁,如果不嫌弃,你就叫我牛哥吧。”
“牛、牛哥,”许阳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问道:“你刚刚说跟你能赚大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