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共通,所以只能在突发状态中,让病人意识没有提前准备防御的情况下,才能找到母虫痕迹。”
“没麻药,你要她痛死吗?”
秦木情绪失控,大声吼道。
“痛觉神经触动,会让母虫无所遁形,惊慌失措。病人痛,母虫也痛。所以……”
“为什么要研究出这种东西?太残忍了!太疯狂了!神经病!你们都是神经病!”秦木崩溃。
“木木……”
阳南想上前安慰秦木,被秦木甩开手。
“你别碰我!”
“毓熙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儿,我所见过的女生里…不,我所接触过的人里,男人都不一定有她这种坚韧的意志。
我相信她会好好的活着!比任何人都长寿!”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她当小白鼠?你是觉得她还不够惨吗?”
秦木泪奔,从医这么些年,她在战场上见过太多你死我活,生离死别,感人至深的事,她从没流过泪。
可是安毓熙,让她心疼,从一开始见到轮椅上瘦得皮包骨头,却两眼炯炯为秦木和阳南牵线的她开始,就敬佩她的顽强和仁慈,聪明才智,更折服于她的善良。
秦木本身孤傲,没什么知心朋友,安毓熙和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