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上。
“三木老师,我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不过……我今天真的没有这个兴致。
中午从模拟法庭出来以后,我去见了池田英子……她跟我说,如果要判她死刑的话,能不能缓个一两年,让她至少能看到大女儿小学毕业,小女儿上学……
如果是以前,我会直接告诉她,有我在,她不可能会被判死刑。
可是现在,在亲眼见识过所谓的大法官以后,呵。
三木老师,你知道吗,我竟然紧张了,是真的紧张,我怕我真的会输。”
青木凉介眉头紧锁,端详着手里已经空了的酒杯。
而三木认真听完他说的话,回想起今天中岛一村回来时说起的关于青木凉介在模拟法庭上的表现,抿了抿唇。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抬手往青木凉介的杯子倒满酒。
“凉介,我知道你一直在想池田英子的事情,她的遭遇,从她还是一个孩子到现在……想到池田诚的死……你知道吗,不管是什么样的律师,无论他的履历有多么光鲜,在法院的判决书下来以前,都不可能有百分百必胜的把握。
所以每一场庭辩对于我们而言,都得狮子搏兔。”
两人的酒杯相碰,三木喝了一大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