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丝不苟,但是,该死的性感和禁欲。
“年年清明你都往江东棠安跑,不跟我们回老家祭拜先祖,你爷爷知道,正发着脾气,老人家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你自该懂得要怎么做。”那头,蔺凯元有暗责他的意思。
蔺璟臣手拿着车钥匙把玩:“爷爷的身体情况我有数,重阳节,我会去祭拜先祖赔罪。”
那边沉了两秒,蔺凯元语气多了几分不耐,他道:“你我是没能力管的着,不过别忘了,到底谁才是你真正的父亲,先这样,挂了。”
父亲,有些人是不配当的。
蔺璟臣默默把手机塞回裤袋里。
周围陷入沉静,蔺璟臣站着没有动。
站在枇杷树下的秦昭不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听到声音那一刻她就知道谁住在这里了,蔺璟臣没有发现她,万一发现了,不知道会不会以为她是小偷?
片刻,蔺璟臣动了,缓缓走到了车尾。
身上湿黏的感觉不好受,忽而,枇杷叶子上的水珠滴落,滑入她的颈项,激起一阵冰冷的颤栗。
秦昭忍不住冰凉,猛然打了一个喷嚏。
她定了定神,莞尔就坠入了一双瞳仁很深的眼睛里。
蔺璟臣还记得她,下午在超市给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