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解释其实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据,这是教会成立调查团的根本原因!”
罗兹说到这,调查团成员下意识昂首挺胸,目露傲然。
没错,他们何必在乎阿瑟斯的诡辩?
证据才是根本!
这也是调查团存在的理由。
“我给你时间慢慢编织谎言。”
罗兹语气坚定,带着无穷自信,转身离去。
调查团成员闻言也随之离去,一个个离开时看向宁修远的眼神,充满了嘲讽。
编织谎言?
宁修远沉默不言。
他对拜伦主教忽然有些不太自信了。
奥兰多四人的死亡,对弗朗西斯教区神职人员冲击极大,偏偏疾病欺诈者超凡特性根本无法公之于众。
那么拜伦主教会不会借他人头,平息众怒?
想到这,一阵无力感浮现在宁修远的心头。
……
……
傍晚,宁修远从教会医院转移到伯纳德修道院修养。
当然,这说是修养,其实就是监禁。
在他的房间外,始终守着两名神甫,在暗处更不知藏了多少超凡力量。
或者说,作为为教会培养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