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些。”妲婍点点头,然后把李虚的右臂横着放,然后把自己的脑袋压在上面,接着轻声道:
“师父,这不是好事吗?”
“怎么说?”李虚突然间觉得这好事从何而来,完全想不明白她的脑回路,这怎么能算是好事呢?
妲婍深吸一口气道:“你一向不是懒得动吗,我来……动岂不是更好?”
听到她的话,李虚皱起眉头,弹弹她的脑袋瓜子,冷哼道:“谁教你说这种虎狼之词。”
“嘻嘻嘻……”妲婍吃吃地笑着,“你一直来我房间做什么呢?”
“想测试你的警惕性?”李虚一本正经道。
“原来你这是为了我提高我的警惕性?”妲婍恍然大悟。
“那自然是。”
“可是怎么就躺到卧榻上了呢?”妲婍问了一个令人窒息的问题。
“对啊。”李虚望着她,道:“为什么呢?你难道你就不应该反思一下吗?还好意思说出来。”
妲婍半晌说话,脑袋搁在他的胳膊上,道:“师父,我有时候真的想咬你。”
李虚望着她的眼睛,笑吟吟道:“想咬我哪里?”
“呀呀呀……”妲婍突然张开小嘴,然后一口咬在李虚的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