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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脸上都涂满了浓浓的胭脂，都快要辨别不出他们的相貌。
不过倒是很符合李虚自己的想象。
他觉得黑白无常就该长这样。
“走不走？”女子望着李虚。
“先跟着过去看看吧。”李虚道，初来乍到，他想在跟他们去等级的途中，趁机套路他们，或许他们知道小妲婍的下落。
又或者说是，小妲婍也在他们哪里登记过。
他很快就制定了自己的行动路线。
“快快快。”突然，前面的黑白无常开始催促，好像是有什么急事，催他们跟上。
“你们抢人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另一边，大药打吧一对黑白无常，他们显得特别优先，但是语气不删。
“哪能这样抢人，不符合规矩，按照规矩，这应该是我的。”
“我们的。”
又有两对黑白无常走出来。
这是……
李虚仔细观察，发现四对黑白无常唯一有区别的地方就是脑袋上的的四字，每一对上面都写着不同的字。
分别是东、西、南、北。
显然是敌对关系。
难道地府也有不同的势力？
正在思考间，又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