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真心没底，这玩意太过非人，实在不知道还掌握着一些什么手段。
老人脸有点绿，忍不住转头看向了自家孙女，“丫头，那小变态能搞一下子不？”
小女孩眼眸震动了一下，里面有光，“不能太久。”
“一分钟？”
“太久！”
“二十秒！”
“好！就二十秒。”
还好爷孙两的对话没人听到，不然恐怕不知道要震住多少人，亲眼见到过李素的实力下，还敢说出这样的话。
不是傻子，而是有底气的话，那无疑就非常可怕了。
毕竟，以李素的表现，真仙这个境界，他毫无疑问是天花板上的天花板了。
“爷爷，你要干什么？”
老人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看着李素身前坐着的老头道：“老家伙，别逼我，不然的话.。”
“全杀了？”小女孩进行补充。
老人脸一黑，“杀个屁！全杀了，咱爷俩这辈子就真暗无天日了。”
“那爷爷想干什么？”
“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河上.？”
“我怎么有你这么个笨蛋孙女.，这里是仙狱长廊的辐射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