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有痛苦的、有哭泣的、有憎恶的，它们一边发出凄厉惨叫的同时，眼睛里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开心、愉悦，那眼神并不是解脱，又或者通过折磨他人舒缓自身，而是拉人下水的变态情绪，越是难受，越是让其和自己一起难受，它们就越开心，越兴奋，七窍都在流血，无数的青筋暴起，明明承受着极端的痛苦，它们的嘴角却在不停的上扬。
面对这些表情的变态模样，天庭老者无比痛苦，哪怕已经昏迷，依旧没有逃脱，灵魂在不停的被折磨着。
不只是天庭老者，天庭一方的人几乎都是如此，太乙境界每个人身上起码长了两张以上的人脸。
所有的人，情况都非常不妙，换个地方恐怕早都坚持不住了。
养神殿不断喷吐出白色光点，融入在场之人身体之中，帮助他们修复灵魂，抵抗他们身体上人脸的侵蚀。
“姐姐！”
天庭一方的不远处，白素与箐儿也在，箐儿脸色发白，她身上同样也有人脸，只不过要小得多，反而是白素身上，明明只是天仙大圆满，却长了整整两张，一张在脖子脸颊之间，一张在她胸口。
此刻她神情无比紧张，看着自己的姐姐。
“没事。”
白素无疑也十分痛苦，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