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彭良依旧沉默。
太子的耐心渐渐被磨没了:“那就从你与赵氏私通开始吧?”
“没有,”彭良听到这话抬起头,“我与赵……赵氏清清白白。”
“以夫妻身份在一起生活多年?”太子道,“你可知赵氏是程家妇?”
“程家,”彭良脸上闪过愤恨的神情,“那个要害死她的夫家吗?当年程家命她回娘家守孝,却在途中派人将船凿沉,想要让她溺死在河中,多亏她从小懂得泅水,慌乱中抱住了一根浮木,然后遇到了撑船渡河的我,这才得以生还,从那时起程氏就不再是她夫家。”
彭良目光微远,仿佛想起了当年的事:“开始的时候,赵氏不肯向我透露她的身份,后来程家四处打捞尸体,我猜出一二,再三询问赵氏才说出实情,我那时才知道她竟然是赵老将军女儿。
我曾在赵老将军麾下效命,一直钦佩老将军,要不是后来调去了陕西行都司,定然也会与老将军一起守榆林卫,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老将军是勾结外贼之人。
赵氏知晓夫家害她,却并不悲伤,反而觉得这是一桩好事,她死了,程家不会为难她的嫡长子,她脱离了程氏妇的身份也能无所顾忌地为父伸冤。
我敬佩赵氏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