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一向清廉,家中情形并不算好。谭家三爷更是? 虽然任了总旗,但穿戴、用度一看就捉襟见肘,否则也不会瞒着谭尚书想要在外面开铺子,老爷瞧准了机会,拉着谭子庚喝了两次酒,就将这事定了下来。
顾崇义眉头微皱:“既然崇文与谭子庚这样熟络,为何还要去上门在谭尚书面前提及这门亲事?”
孟氏垂下眼睛:“侯爷面子大,这样说了大家脸上都好看,而且谭尚书不喜欢谭家三爷做生意,若是谭家三爷自己说了,恐怕谭尚书一问就会知晓谭三爷开了米粮铺子。”
“就是这么回事,”顾老太太接口道,“要我说这谭尚书也太不知道体谅侄儿了,京官的俸禄本就不多,谭尚书也不会贴补侄儿银钱,在京中租院子、人情礼数哪个不需要银钱?没有祖瘾谁能在京中过上日子?”
提到谭三爷,顾老太太想起之前管事的禀告,说谭三爷杀了人,顾老太太更是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顾老太太提起帕子又擦了擦眼睛:“别再说那些了,还是解决眼前的事吧?崇义,你可不能让府衙的人在家中这样闹。”
顾老太太说着话,管事进门禀告:“老太太,衙门的人去了您的屋子,拿了您……您用过的……那些药。”
管事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