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查到哪一步,我都不会不认。”
青年终于闪身让开了一条路。
申二老爷提起了袍子,移动着冻僵的腿向院子里走去。
吕光将申二老爷带去了主屋。
申二老爷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坊间人的主事,没有进门之前他还能听到院子里喧闹的声音,坐在这里之后,周围安静的落针可闻。
提及坊间,想到的都是贩夫走卒之徒,可这个查案的“坊间人”却比大户人家还有规矩似的。
申二老爷抿了抿嘴唇,他当年听过严参提及坊间那些善侦查之人,没想到严参死后六年他真的要寻到坊间人帮忙。
申二老爷思量着,耳边依稀想起小妹哭泣的声音:“如果当年我们听严参的话一直查下去,申家也许不会有今日。”
一个人走进屋子,申二老爷回过神来,抬起头看过去。
来的男子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年纪,面容英气,眉宇中有股超乎他年龄的老练,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目光与他相对一瞬,好像就将他看了仔细,态度更是不卑不亢,他有官职在身,却也不能压他分毫。
“您是国子监祭酒申大人,”聂忱道,“我是坊间人主事聂忱。”
申二老爷站起身将聂忱让到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