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诊治不得,”郑之堂心里憋气,“黄老如果不说,我也只能等玉杨再发病时,才能医治。”
“就是不知道,玉杨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轰!
现场一阵轰乱,安大的师生们议论纷纷。
“郑国医说的没错!”
“不知道症状,谁也不敢下定论,万一误诊就出人命了。”
陈友云也频频点头:“黄老,人命关天,您就别卖关子了。”
“咳,那好!”
黄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但再次开口,声音却细弱蚊蝇。
“玉杨…每夜子时,便会浑身燥热难忍,痛不欲生,除非…”
听到这些,不少女生羞红了脸,众人恍然大悟,难怪黄秋支支吾吾,原来是这么回事。
议论声更甚,刺耳的轻笑不时响起,让黄秋老脸滚烫。
“黄老放心。”
郑之堂微微颔首。
“玉杨只是吃了普通的房中药,配置解药,容易的很。”
黄秋双眸大睁,一副老眼似在闪光:“郑国医,您说真的?”
“当然!”
郑之堂很是得意,却是戒备的四下扫视。
随后低声道:“我出一副药方,煎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