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身体,阿父也莫要再争执了,是否是姨娘眼下尚且没个定论,何不传了那周姨娘前来过问几句。”
“我倒是有心想问,只怕有的人。”太夫人垂眸看着成二爷,“看我如洪水猛兽,连面也不让露。”
“若是要问,”成二爷缓缓抬起头来,带着叹息,“让孩儿自己来吧,孩儿自己来问。”
“我会给珩儿姝儿一个交代,如若果真是她,”他道,“我绝不偏私。”
太夫人见他已然松口,却也知道自己不便逼问太紧,只能点头略带警告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成妧房里灯光未灭,成妧就着那灯光照耀着在为翠衣敷药,翠衣手肘上擦破了一大块。
静姝靠在里间,发凉的身子捂了好久才捂热,只把自己包成一个粽子一般,逗着成妧讲话:“你说我阿父回来了会如何去惩处那个周姨娘。”
成妧默不作声,只拿了些药抚在伤口上,疼的翠衣皱起眉头,静姝又自言自语道:“最好今天晚上就把她发卖了,不先打她二十大板,打的屁股开花才好呢。我们受了这么多冤枉罪,等我阿娘回来,自会将她抽筋扒皮。”
“我记得,”成妧回过头来看着静姝,灯光勾画出面庞的轮廓极为温柔,“二伯父院子里的那么多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