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妧咬唇,手上握着自己的那笔杆子,手指关节发白,这世上的女孩儿哪有不爱俏的,被泼下这么大一块墨水在衣裙上况且今日她穿的还是一件浅色衣衫,却叫她待会儿放学的时候如何能见人。
成姈心下得意,只暗道:“不管你是布衣荆裙,还是京中时兴的料子。被泼了墨汁,你还能得意几时,让你在他人前边抢我的风头。”
这一堂上的人心浮动,夫子讲的却是一个字也未曾听到肚子里去,再看成姈亦是只把心思放在如何整治成妧上,一面的洋洋笑意。
“阿妧?”夫子前脚刚在,静姝还在想是否要寻个东西来遮一遮,却见成妧却丝毫不避讳众人目光,径直便起身,迎着众人惊愕是目光便走到了成姈跟前。
“你若是当下同我道一声歉,”成妧眯起眼睛瞧着位子上的成姈,成姈刚想站起来,便被成妧一把按住肩膀,“我或许还能饶过你。”
“你这是做什么?”成姈极少能见成妧发怒,成妧发怒是不动声色的,并没有面红耳赤,甚至比平常还要看上去淡然很多,“红口白牙,你是在质问我么?都是自家姐妹我如何会故意……”
话还没说完,成妧从后边掏出自己的墨砚,上头全是她这堂课没听讲一点点研磨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