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尖原有一点细微的星光,只可惜或许是这也的风太凉,没能燃起一片苍原,反而归于寂灭。
他喃喃道:“我知道了,你不回答,是因为我没有问,你怕叫人听去了……传出一些闲话来。”
“你和我之间,果真是……”他叹息一声,“连闲话于我来说,都只能算是奢求。”
成妧这时才道:“世子生来磊落,一生向阳,而我不一样,我活在看不见光亮的地方里,我从来不会平白对一个人好,也体会不到心肠柔情是何滋味,我远没有看上去这般坦荡,就如同现如今,世子满心都是情切,可是我却满心都是不必要的麻烦和揣测……”
“世子殿下,”成妧开口,“我六岁那年,我阿娘带着我跳了一次沧澜江,这场梦我做了好多年,从来没有一日忘记过,就连我亲生的阿娘都能够亲手了结我的性命,这世上还有谁人我能够相信的?我其实并没有旁的人聪明,我也没有他们有心机,只不过我每遇见一个人,我满心所计较的永远是这个人他离我多远,他会不会害我,会不会伤我,故而我远比别人要警觉,显得便聪明许多。”
“其实这本不是聪明,”她道,“是困守孤城罢了。”
叶昭没曾想她还会同他说上这么许多,只瞧着她面上果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