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是不知道的,只当做邹氏已经清醒过来当真是要谢过翠衣。
成妧抿唇,点点头道:“只要婶婶不觉得困乏了,陪阿妧走一尘也无事。”
如此那邹氏方才跟上来,只走在成妧之后,待王氏太夫人都回去之后,二人又寂静无言的走了片刻。
邹氏才悠悠然开口道:“这便是阿妧的意思么?”
成妧微微偏过头,看着邹氏的侧脸,其实一直到现如今,邹氏面目依旧是记忆里那般温润,不过撕下伪装之后带着凉薄。
成妧只笑道:“婶婶说的是什么?倒叫阿妧不是十分明白了。”
那邹氏便在这时走上前来一把握住成妧的手腕,她手下用力疼的成妧眉头一蹙,不过成妧向来能够忍耐此刻也是并不言语,只是略微带着一丝戏谑瞧看着邹氏。
邹氏低声道:“你如若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大可冲着我来,干琦儿一个小孩儿何事?”
成妧却在此时道:“自然不干琦儿的事,可是琦儿是谁,是三婶身上的骨血,如若没有这般切肤之痛,似三婶这般不识人间烟火之人,如何能感知这世上人的情意,所以三婶才能够随意的掐灭一个人的性命,却不知道那人的性命于他,于他身边的人总是珍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