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似是宫里头那位嫔御病得重了,才能漏夜宣召太医院前去。我也是今晨才得的消息……”
“你,”太夫人心中骤然起疑,隐隐约约也觉得不好,“你的意思是,如媖?”
那成二爷只道:“这段时日,我着实也没得她的消息,母亲也晓得的,如媖那性子向来只报喜不报忧,她生来便有些小毛病在身上……我只晓得上次,宫里头有几位内侍传来消息说天寒地冻里头,还被罚跪过几次,而后也没消息了,也不说在不在今上跟前伺候了。”
“我今日也是偶然闻及,”成二爷面上俱是难色,忍不住感慨道,“我一听心里头便不大安然,赶快回来告诉母亲了……”
“阿姐?”成妧立在那门帘之后,听到如今只觉得手脚都发凉起来,只扶着那门框而立,脚下恍惚间只觉得有些飘然,“应当……不会吧。”
长姐如媖,她记得如今大抵是她入宫的第十个年头了……她还没有满三十岁。
太夫人只略微沉吟片刻,只低声道:“这事你先瞒住,切别叫你夫人知晓了,府上各处也不能提……再去趟几位内官在帝京各处的宅子里相问,不是最好,如若,如若当真……”
说到如此,太夫人也停住不提,就连她自己亦是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