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淡淡的勾勒出了他侧脸的轮廓，光华潋滟的长发随意披泻于肩，氤氲的眸子流转出月光水华。
凤卿深深凝视着他，眼眸内闪动着陌生的光芒，一阵夜风拂来，吹起她的发丝，滑过精致的脸庞。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浅浅的叹息打破了静谧。
凤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帝君叹什么？”
紫微帝君的喉咙明显动了动，“凤卿，我......”
“你想告诉我什么？”凤卿干脆的打断了他，“想告诉我其实洞渊从未消失，你只是记起了当紫微帝君的一切记忆。这件事，在凤神冢时，我就已经知道了。”
紫微清润漆黑的眼眸泛起一层雾色。
凤卿语调高了几分，“之前你明明什么都记得，却依旧装作忘掉了一切。即使是看到我饱受失去你痛苦折磨，也要将我遗弃。”
在听到遗弃两字时，紫微的瞳孔猛地一缩，有些泛白的唇抖了抖，哑声道：“终是我，对不起你。”
“哼~~你如今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呢？”凤卿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我本来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现在无所谓了，是什么原因又能怎么样呢？大家既然已经各归神位，前尘往事，便一切随风而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