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她听着,眼底藏着讽意。自己不敢说,让她来说,好让外祖信了他们的邪,可真是个好主意。
见她依旧默不作声,陆秉言轻咳一声,眉头微皱,“观澜!”
换做以前,她要见父亲如此,自然言听计从生怕惹父亲生气,如今却无动于衷,只当面前是只纸老虎。这时候的陆秉言还未当上太子傅,她母家根基还在,自然不敢动她。再者,今日非要让她给个话,不就想做足了面子吗。
“父亲就这么急着让母亲下葬,是已经厌恶母亲到如此地步?”蓦地,她当着堂中所有人的面,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她语出惊人,不仅是众人,更叫陆秉言吓了一跳。
“观澜,这是该对父亲说的话?”陆秉言更多的是难以置信。今日当着家里人乃至宾客面前宣布此事,便是想让大家做个见证,好知道陆家并非不顾礼数,急于将主母下葬,岂料平日里素来乖巧的嫡女,今日竟说出这般话来。
“父亲大人,您的缟素呢?发妻亡故,该不会连基本的礼数都做不到吧?”反观陆观澜,面容平静如水。十五岁的少女脸上,却像是经历了万千尘世,蒙着一层成熟又冷静的面纱。
宾客中,一缕目光落在少女脸上,这便是陆家嫡女,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