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劳累过度,加之许久未进米水,这才撑不住倒下。
此话一出,陆莲青便指着在一旁看戏的陆观澜道:“还不都是你,明知二姐姐身子羸弱,还叫二姐姐跪了一夜,你居心何在!”
陆观澜自然料到会有这一出,她等的就是这一出。随即几步上前,到了宋月梅跟前,竟扑通一声跪下,先是埋头啜泣几声,再抬头时,眼中噙泪,道:“宋姨娘,我······我是无心的,我不知妹妹身子竟如此不堪,昨日我思母过度,今日悔恨,本想来看看妹妹,却没想害得妹妹晕倒在堂前,是我的错,姨娘责罚我吧。”
宋月梅也是一愣,昨日还说变了个人似的的大小姐,今日怎就变回去了?虽说陆观澜这番话说不上哪里奇怪,但见她恢复以往胆小怯懦的性子,宋月梅心下不禁松了口气。忙将她扶了起来,伸手为她拭了泪,温言道:“姨娘怎会怪大小姐呢,大夫人在天有灵,还望着大小姐节哀顺变。姨娘自是会体谅万分,经竹不过是身子弱了些,为大夫人守灵也是应该的,大小姐也不用太自责。”
众人见了宋姨娘这般慈祥,都觉有了当家主母的风范。想来要不了多久,家中便会有位新的大夫人了。
陆观澜瞥见众人眼中的赞许,心中讽意更甚。不就是这慈眉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