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又为宋月梅重新倒了杯茶递上。
“这贱丫头胆子不小,竟敢将主意打到经竹身上,”说着,又问春香,“经竹可有将东西送去?”
春香微微低下头,“送去了,芳儿来回话,说已经用上。”
宋月梅脸上狠戾不减,“好,先让这贱丫头烂了脸,看她还敢动什么歪心思。”
春香似乎还有些顾虑,忍不住道:“奴婢觉着大小姐性子有些不一样了,咱们是不是······”
宋月梅闻言不屑,“她一个未及笄的黄毛丫头,不过没了娘露出从前的贱骨头本性,若是没了这嫡女的位置,她还有什么本事同我的经竹争?”
春香还想说什么,见宋月梅摆手让她退下,只得缄了口。
出了内屋,春香让人去支会芳儿一声,让芳儿更加时刻盯着大小姐,若有异状,须得立刻向她禀报。又想起那日见到大小姐时的情形,想到大小姐那洞察人心的眼神,心下一怵,又加了一句:“做得更加小心些,别叫大小姐察觉。”
大成国没有随意处置奴仆的事,陆家这样的大户人家也不例外,可院墙之内又有多少隐秘之事,大家便都寻个由头,传出去也好听。
这不,陆观澜刚午睡歇下,就听门外张嬷嬷来通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