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酿,宋月梅正为其布菜,显得甚是贤良淑德。
陆观澜进门瞧见此番情形,忽然觉得这个家实在可笑。看上去如此和睦,实则各怀鬼胎,这才是家门不幸吧。
待迟来的二人落座,还没吃上两口饭,陆秉言就放下酒杯,道:“三日后,陈老夫人寿辰,也邀了咱们尚书府前去贺寿。这大夫人既已过世,家中也无主母,你们小辈独去不合礼数,就让宋姨娘带家中孩子去吧。”
陆观澜闻言笑出了声,众人的目光顿时落在她身上。
陆秉言眉头一皱,“食不言寝不语,你在自家膳桌上还能失礼,出门在外怎还得了。”
陆观澜停下手中的筷子,看向陆秉言,“比起失礼,谁能同咱们陆家比。主母没了,就让个姨娘带家中小女去贺寿,正宴上可还是头一回。”
陆秉言一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的确,正宴上没有让小妾去的道理。只是此次陈老夫人寿宴,不仅是京中名贵,那宫里也是来了人的。若是让自家女儿们在京中长了脸,将来的婚事就好说了。
如今被陆观澜这么一说,陆秉言只觉得一张脸有些挂不住。
宋月梅经上次一事也长了记性,没忙着说话,只在一旁默默用膳。
反倒是陆莲青,一副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