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溜进外老爷的院子,瞧着那外头几个家丁把守着,实在探不到屋子里的情形,”阿梨眉头皱着,神色也带了些担忧。
陆观澜了然,不禁冷笑:“刘寒起野心果然大了些,如今敢将外祖父禁足。”
只是如此一来,更说明了外祖父如今身子不容乐观。
陆观澜眉间有了一丝愁容,深深叹了口气。
果然,这祖业不是这么好拿的。
陆观澜带着阿梨住进了母亲从前的闺房,院子里种着不少九英梅。
这是母亲从前最喜欢的花,如今这院子空了下来,却依然被打理得一层不染,想来祖父应该很是挂念母亲。
闻见九英梅的香气,陆观澜忽然想起那个大风之夜,脑子里不觉闪过李尽的身影。
她一愣,不知他如今是否到了地方。
刚到酉时,刘成彦那边便派人来请。
陆观澜难得地打扮了一番,穿的是金线织蝴蝶的浅黛色襦裙,戴了支粉碧玺的簪子,窈窕身姿下,尽显小女儿娇态。
阿梨甚为不解,“小姐穿得这样好看,倒便宜了那登徒子。”
陆观澜闻言一笑,“这话叫那登徒子听了去,小心剥了你的皮。”
刚出远门,就见那位登徒子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