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陆观澜的手,继续道:“至于怎的来此,那都是因为刘寒起那个孽畜。”
说起刘寒起,刘老夫人满脸怒气,胸口一阵阵起伏着,气得不轻。
陆观澜忙替外祖母顺气,“外婆不要动气,免得伤了身子,”说着,陆观澜朝卧房看去,“能瞧瞧外公吗?”
刘老夫人点点头,缓缓站起身,牵着陆观澜朝卧房走去。
外祖父此时正仰躺在榻上,半睁着双眼,瞳孔也已黯然浑浊,似有些神智不清一般,口中喃喃着什么,却又听不见丝毫声响。
刘老夫人心中凄然:“你外公如今这副模样,也撑不了多久。”
陆观澜心中涩然无比,忍着心头愤懑,让外祖母坐下,道:“外婆,您如今便将所有事情告诉孙女,孙女去想法子。”
刘老夫人又叹了口气,这才将全数事情道来。
原来,外祖父在得知母亲病故之后,也跟着大病一场,那时就已起不来了。只是那时外祖父精神还不似如今这般混沌,也能动手写字。
便想给京中的她去家书,好让她早些回来继承祖业,岂料派去的人都没了音讯。
而这时,外祖父才发现,刘寒起老早便打起了夺取祖业的主意,趁着他近两年身体不如从前,在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