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收买了不少人,为的就是时机一到,里应外合,自己能顺利继承刘家票号和百年祖业。
外祖父这才知晓,先头派去给她送信的人,都被刘寒起半途截下了。
于是,外祖父让外祖母偷偷找来周嬷嬷,让周嬷嬷躲过刘寒起的眼线,将信秘密送出。
这信刚送上京没多久,刘寒起就闯进了屋子,假借外祖父外祖母静养之由,强行二人带了出去,送进这寺里。
所以方才陆观澜随着小沙弥来敲门时,外祖母以为是刘寒起又派人来了,态度才如此冷漠。
陆观澜听着,只觉怒气翻涌,似火烧一般,一点点灼蚀她心头。
原来送到她手上的这封信,不是第一封信。原来外祖父撑了这样久,才等到她终于回来。
刘寒起,好一个刘寒起。
既然这样想将别人的东西抢去,那她便让他尝尝,自己失去东西的滋味。
从厢房出来,已是傍晚时分,余晖从天边洒下,映得佛寺生辉。
陆观澜走到佛堂前,对着庄严的佛像参拜。
再起身,她望着佛像,静静伫立在原地。
“施主心中之事,可并非拜佛就可想明白的。”
陆观澜回头,看着身披袈裟的老僧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