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蜀中,连外祖父人都未曾见到,怎的你们就告诉我,外祖父去了?”陆观澜语气透着股从容不迫,像是丝毫不将此事放在眼里。
刘寒起早前在信中就听说了陆观澜不简单,前几日儿子却回来说,一看就是个大家闺秀,没什么心眼儿。
他原本也没将这丫头放在心上,谁料今日一见,他也觉陆观澜不像个十五六的丫头,没想她竟如此淡定。
但此时撕破脸也麻烦,便依旧温和道:“你外祖需要静养,实在不便被人打搅,他病重之时我便亲自守在跟前,这可是他亲口吩咐的。”
陆观澜忽然笑了,将茶杯重重摔在地上,猛地站起身,“这个是个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们二人究竟做了什么,真以为我不晓得?”
刘成彦被吓了一跳,想到前两日见到的表妹还温柔无比,今日却跋扈得很,不免有些诧异。
刘寒起见陆观澜都这么说了,也不再遮掩,只扭头冲王嬷嬷点点头,王嬷嬷便带了几个人朝大门走去。
陆观澜瞧刘寒起露出真面目,似乎早已料到。
见王嬷嬷带人去了大门,便知道,刘寒起是不打算让她出这个门了。
“你外祖父亲口将刘家交给我,怎么?你若不信,可叫人把你外祖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