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儿子,我不能不听他的啊,”刘成彦跪在地上,丝毫没有往日的潇洒,如同一条丧家之犬,只能摇尾乞怜。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陆观澜倒也没吓唬刘成彦,只想晓得这两父子还做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虽说她大概晓得刘寒起对外祖所做之事,却总觉得还有什么隐瞒,譬如宋月梅如何知晓祖父遣人送信,又譬如,宋月梅请来的那些杀手。
这其中究竟有多少同刘寒起有关系,她都要问清楚。
刘成彦本就吓得不轻,见陆观澜没有要他命的意思,便道:“我只知道,表外公刚得知表姨过世的消息,京中便给父亲来了信,起先父亲以为是表姨夫写来的,谁知看了信才晓得,是陆家那位姓宋的姨娘。”
果然。陆观澜闭了闭眼,“继续说。”
刘成彦咽了口口水,“那信中说,表姨如今病故,表外公定会将票号交到你的手中,要父亲盯着表外公,若表外公有异动,便遣人告知她。她说,表姨夫不想这样大的家业落到一个小丫头手上,可碍于情面不好同表外公明言。若父亲能拦下此事,此后便同父亲将刘家祖业分了。”
陆观澜面色越来越沉,“若我父亲真有此意,还犯得着叫一个姨娘写信?我看你父亲是财迷心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