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正坐在轮椅上,已恢复了神志。
刘寒起见此,怔在原地,一时不知所措。
刘老夫人一见这父子二人,怒从心起,指着刘寒起大骂:“你这不是人的东西!这样丧尽天良的事也做得?就不怕将来不得好死?”
陆观澜上前扶着外祖母,伸手拍着外祖母的背,忙道:“外婆别动气,小心伤了身子,”说着,便扶着外祖母在旁坐下。
转头,朝外祖父走去,在外祖父面前跪下,重重叩了叩头,再抬起头,眼眶有些微红,“外公,是观澜不孝,未能及时赶回来,才叫你和外婆受了这样的苦。”
刘老爷面色苍白,花白的胡子抖动了一下,眼中也噙了泪,因无法开口说话,只能颤抖着双手,想要将陆观澜从地上扶起。
陆观澜心中一涩,忙握着祖父的手站起身,接着,扭头看向刘寒起,眼里的光芒凛冽。
“你儿子已将你所作所为悉数交代,如今,该是你赔罪的时候了,”陆观澜缓缓道,声音冷漠,虽听不出一丝恨意,却总叫人觉得发寒。
刘寒起闻言一愣,顿时看向刘成彦,眼里尽是恨铁不成钢。
刘成彦忙低下头,不敢看父亲的眼睛。
“你要我如何赔罪?”刘寒起回过头,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