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若不好好表现,只怕,你父亲将来扶的,是禾雨轩的那位。”
一听这话,陆经竹面上有了一丝担忧,“这些时日,父亲常憩在禾雨轩,陆莲青那丫头还在女儿面上时常炫耀,女儿实在委屈。”
宋月梅却冷笑一声,“委屈?能有我委屈?到底是这么多年的情份,你放心,你父亲不过是在同我置气呢,今日陆观澜回京,正好,我去做做戏,你父亲自然就心软了。到时,哪儿还轮的上她周素素说话。”
陆经竹闻言顿时心安,面上恬静一笑,“父亲到底是偏爱阿娘的。”
宋月梅又叹了口气,“说起来,若非寿宴一事,咱们谋划不当,你父亲也不会因你与我置气,怪我没能管教好你。往后,你要做什么,得先同我报备才是。”
陆经竹忙点头,“是,阿娘。”
陆观澜上了马车,便让阿梨将带着的朱砂拿出来,在脸上点上朱砂后,又取出面纱戴上。
阿梨在一旁看了,又些心疼,“不知小姐还要这样扮丑到何时,如今京中都晓得小姐毁容,眼看快及笄了,连个上门提亲的都没有。”
陆观澜闻言失笑,“你这话说得,倒像是我的老妈子。”
刚到尚书府,陆观澜还未下车,掀开车帘就见宋月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