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姐姐,一别多日,你可曾想我呀?”
见陈若萱还是那副孩童性子,陆观澜不禁微微一笑,“甚是想念。”
陈若萱闻言,靠着陆观澜坐下,伸手挽住陆观澜手腕,却发现陆观澜手腕上的手链,惊呼道:“陆姐姐这是在哪家铺子买的手链,竟这样精巧好看。”
陆观澜一愣,垂眼看着手腕处,便道:“友人相送,我也不知是在何处铺子买的。”
陈若萱有些失望,叹了口气,便说起前些日子去尚书府找她,听说她去了蜀中,不知她此去为何。
陆观澜便说:“生母去世,外祖听闻噩耗便一病不起,这才回去探望,岂料外祖年迈,没撑多久,便也去了。”
说到此,陆观澜神色淡然,心头却还是有些发涩。
外祖父那身子骨,愣是撑到见了她才离世。若非刘寒起和宋月梅做的这档子事,外祖父又怎会走前还受这般折腾。
陈若萱听着陆观澜说起蜀中一行之事,没想到陆观澜接连失去两位至亲,一时也同情不已,便伸手握住陆观澜,“陆姐姐切莫太过伤心。”
说着,自己眼眶也有些红了,“我母亲也走了许多年,虽说是小姨做了继母,对我也甚好,可到底比不上生母贴心。我与陆姐姐,倒也算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