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此时发怒,兴许也不是真发怒,多半还惦记自己手上的票号,正借由此事向自己发难呢。
便转头,冲宋月梅道:“既然父亲说不明白,那便请宋姨娘讲讲,我是对姨娘做了什么下作事了?”
宋月梅依旧捂着胸口不说话,手上的手帕绕在指尖,似在抹泪一般。
就见陆经竹站起身,“大姐,您怎的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这样咄咄逼人?小娘身子已然不大好了,您怎的······”说着,眼中竟流出泪来。
陆观澜不禁感叹,这对母女不去唱戏真真儿的可惜了。
陆观澜却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忽然上前扶过陆经竹,语气顿时温和无比:“别哭啊妹妹,你倒是说说,我对你小娘怎的了?”
陆经竹以为陆观澜扶她是服软来了,岂料陆观澜这番话极为嘲讽,登时让陆经竹心头一堵。
“大姐你实在是,欺人太甚了!”陆经竹说罢,一把甩开陆观澜的手,奔至陆秉言跟前,跪下道:“父亲,您要为小娘做主啊!”
说完,又凄凄切切地哭了起来。
陆观澜笑着摇摇头,年纪小的就是容易激,瞧陆经竹这急得。
平日就算再怎么装,哭得也只能算是梨花带雨,可这会子的哭相,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