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她虽猜到没什么好事,却不想,其心如此歹毒,想当着众人面羞辱于她,好叫她一个大家闺秀被人嘲笑抬不起头。
若换做前世的自己,定然忍受不住这样的侮辱,早寻了短见。
陆齐鸣可真不愧是宋月梅的儿子,这份歹毒心肠,真真儿在她亲娘那儿遗传了十足十。
陆齐鸣面对二皇子的诘问,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
陆经竹见大哥被责难,自然忍不住,便站起身来,朝成墨行了个礼,眸子里尽是温顺可怜,“二殿下,我哥哥无心之过,不知方才您听见没,他不过是想替大姐瞧瞧伤疤。”
成墨瞧都未瞧陆经竹一眼,只是直直望着陆齐鸣,“是吗?可本殿却听见陆大小姐说,她脸上并未有什么伤口,那又何来瞧瞧什么伤疤?”
成墨其实也有些不解。蜀中一见,他可没瞧见陆观澜脸上有什么红疹,怎的今日还戴起面纱了。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半晌没认出她来。
陆经竹见成墨铁了心要为难大哥,便忽然跪了下来,泪水涟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若二殿下觉着兄长有过错,便让他这个妹妹来替他受罚吧!”
陆观澜冷眼瞧着,也真真儿佩服陆经竹这说跪就跪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