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
说罢,陆观澜又道:“二殿下,如今陛下可是着手封王礼了?”
成墨一愣。
父皇的确着手准备封王,只是这除了他们宫中有些消息外,连外头的朝臣也是不得而知的。
可陆观澜,又是从何而知?
难不成父皇将此事告知了陆秉言,陆观澜从她父亲那儿听到的?
陆观澜看出了成墨的疑惑,“殿下若是信我,就不必猜想我从何而知,殿下若是不信我,那我也不必同殿下再说。”
成墨眉头紧皱,定定望着陆观澜。
要说全然相信,倒也不至于。
可要说不信,他却总觉着,这丫头心思缜密,实在不简单,她料想的事,好似每一件都不差毫厘。
想到在蜀中之时,他已然决定同陆观澜联手。
便道:“从今往后,你的话我都信。”
陆观澜笑了笑,道:“咱们大成历来先封王再立储,可是,若封地太过遥远,这储君之位怕是也没机会争了。”
说着,她冲成墨恬静一笑:“殿下该是从宫中也得知了一些消息,可有何准备?”
“准备?”成墨喃喃。
其实对于立储封王,他一个都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