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一言,甚是委屈的模样。
陆秉言坐下,端过一旁茶盏,还没喝上一口,便见赵管家带着陆观澜回来,身后还跟着王沁儿。
陆秉言一愣,怎的王大小姐还没走?
一见陆观澜,一直没说话的宋月梅便开口了:“老爷,鸣儿的脾性您最是晓得,这孩子虽说往日里骄纵了些,到底秉性纯良,是断然不会伤害他的亲弟弟呀!”
陆观澜这刚踏进门,就又瞧见宋月梅演戏。实在觉得有趣,便拉着王沁儿在一旁坐下。
陆秉言见陆观澜坐下,本想喝斥,可转眼瞥见王沁儿,便生生忍了下来。
陆观澜瞧见了陆秉言的神情,只觉好笑。
要换做往日,她哪里能有坐下的资格。
宋月梅本还在哭诉,一见王沁儿,心头那股火气登时便蹿了上来。
只是想到儿子还在外头跪着,便接着道:“老爷!鸣儿跋扈惯了,也实在是我没有管教好。今日,趁着这个机会,不如就让老爷用家法惩治一番,也好让他长点儿记性!”
正说着,陆经竹就从门外走来,身后跟着的萍儿手上,正拿着家法。
陆观澜端过阿梨送来的茶,递给王沁儿,自己又端上一盏。
瞅着陆经竹,眼底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