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该是在带他来的路上,就将膳堂发生之事告知与他。
可如今陆秉言满腹怀疑,这厨子越是解释,陆秉言便越不会轻易相信。
陆秉言冷笑一声,“你不敢?那你可知道,你今日做的这点心,里头用了多少害人的东西?”
“也不是说,里头有多少害人的东西,只是那些东西放在一起,便能害人了,”陆观澜接过阿梨倒上的茶,小啜了一口,纠正道。
那厨子闻言,本就惊慌的脸色更是瞬间煞白。
半晌,那厨子才颤抖道:“我只是一介伙夫,怎的懂那些个害人的东西,大小姐可别······可别冤枉了小的。”
陆观澜吹了吹浮在茶水上的碎茶叶子,抬眼看向那厨子,“这么说,你的意思是,有懂的人为你指点,你才会如此?”
那厨子登时瞪大了眼睛,直起腰不住摆手,“不是不是,”说着,又看向陆秉言,“老爷明鉴,老爷明鉴呐!”
陆秉言此时满脑子都是今日的定亲一事,哪里管什么明不明鉴。
如今他只需要早些找出一个罪魁祸首,好给王尚书和王大夫人一个交待。
思及此,陆秉言一拂袖,“你包藏祸心,企图谋害家主,谁料害到客人身上,这等的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