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若她再长大一些,岂不是谁也拿捏不住?
陆观澜见宋月梅在里头迟迟没有说话,也不急,只是带着阿梨在门口的石台上坐下,等着宋月梅平缓一番心绪。
又过了好半晌,终于是听得宋月梅开口道:“你既已晓得此事是我所为,也有这信在手上,为何回京后,却对老爷只字不提,还从未在我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
陆观澜闻言,站起身,“宋姨娘问得好啊。那宋姨娘如此聪明,又怎会想不到为何呢?”
宋月梅顿时恍然大悟。
在想明白的一霎那,只觉胸口郁结多日的气血,终于是从口中喷了出来。
就听院儿内传来春香的喊声。
陆观澜笑着转身,对阿梨道:“回去吧。”
阿梨问:“宋姨娘这是——”
阿梨有些担心,想着宋姨娘是否会拿此说事,万一又陷害小姐,说是小姐将宋姨娘弄出的个好歹,那小姐岂不是又吃了亏。
“没什么大碍的,气晕过去而已。放心吧,父亲就算晓得我来过霓轩阁,也不会说我什么,”陆观澜一扭头,抬头望了望天。
天色不早了,她该办的事还未办妥,可得抓紧点儿时辰。
至于宋月梅这边儿,陆秉言近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