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王夫人提出这个要求,也不算过份。”
陆观澜蓦地笑出声来,随即道:“这么说,父亲是觉着,犯错害人的是女儿了?”
陆秉言被陆观澜这番话堵得一时哑然。
陆观澜又道:“既然父亲晓得这是我母家的祖业,如今拿陆家旁人的过错,推到我身上,反倒让我承担损失,不觉得有些可耻吗?”
陆秉言一听这话,眉头一皱,喝道:“观澜!你怎么说话的?”
陆观澜眼底浮出一丝嘲讽,“父亲,若想成了这亲事,想全了王大夫人的心愿,还是去问你那宋姨娘的好。”
陆秉言只觉陆观澜咄咄逼人,一字一句都带着刺,却想到如今到底是要同她商量,只得深吸口气,尽力压下火气,柔声劝道:“观澜,父亲晓得你受了委屈。可你想想,你也是我陆秉言的女儿,也是陆家的人。所谓荣辱与共,陆家今日的事若是传出去,父亲往后的仕途也算是毁了,你又怎能忍心呢?”
陆观澜冷笑。
“难不成,父亲的仕途是我毁的?”
“你——”陆秉言顿时失语。
这好说歹说,陆观澜就是不松口,又能叫他如何。
他如今倒是越发觉得,当初就该听宋姨娘的话,将刘家的祖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