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静养了。”
陆观澜放下筷子,端过一小碗儿莲子银耳汤,抬眼问:“是吗?为宋姨娘诊治过的大夫,都这样讲?”
赵管家点头,“是,都如此说。”
陆观澜眼底染上一抹笑,“那赵管家可私下里找大夫问过了?”
“这······”赵管家的确没有找大夫私下问,也是因那些大夫每每从宋姨娘屋里出来,便自行离去。
按照往常,本该由他送这些大夫出去,顺带取了大夫的药方。
此次却因来的大夫多,老爷便让他去将下一位大夫带进去,头一位看了诊的大夫,则自行回去抓药。
陆观澜也没有为难赵管家,只是一摆手,让阿梨拿来一袋银子过去。
赵管家双手接过钱袋,忙躬身道谢,“多谢大小姐,小的今儿便回头打听,待有了消息,立马给大小姐禀报。”
陆观澜点点头,示意赵管家走吧。
“小姐,奴婢总觉着,宋姨娘这病有点儿假,”阿梨又添了碗银耳汤递给陆观澜。
陆观澜却将瓷碗推开,拿起手帕轻轻擦拭嘴角,“你都能看出来,何况旁人。”
“小姐也觉得宋姨娘是在装病?”阿梨见陆观澜吃饱了,便动手收拾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