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陆观澜推开祠堂门,扭头笑道:“嬷嬷不用管我,只管做好自己的差事,父亲让我来祠堂跪着,我这会儿来了,嬷嬷便去同父亲回话吧。”
那嬷嬷听陆观澜既然这样说了,便只得笑着退下。
入了祠堂,陆观澜合上门,在蒲团上坐下。
抬头,望着祠堂里的牌位,目光落在角落的一处。
那里放着的,是母亲的牌位。
她闭了闭眼。
她一直不曾,也不愿回想母亲过世时的情形,便是怕自己遏制不住心底的仇恨。
她怕想起那些过往,想起母亲过世时的模样,会忍不住即刻杀了这些人。
母亲过世那晚,多痛苦啊。
陆秉言以母亲染上时疫为由,不让任何人靠近。
连她也不可以。
她去求陆秉言,跪着磕头,头都磕破了。
陆秉言却一摆手,说她是陆家的嫡女,不能被过了病气。
说罢,陆秉言便转身去了宋月梅的院子。
她又去求宋月梅,却被拦在院子外头,说宋月梅和陆秉言已经歇下了。
她便只得守在母亲院子外头,只盼着母亲能快些好起来。
可是,她终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