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是何意?”
徐枫平日里便是个胆子小的,虽说家中富裕,又爱喝逛青楼喝花酒,可性子软弱,才叫旁人多威胁几句,便妥协了。
关于此人的品性,成墨送来的信中早已言明。
陆观澜也是看着这点,才会干脆亲自来找他。
徐枫见陆观澜气势迫人,实在受不得如此,索性往地上一跪,求饶道:“这位公子,还请饶命啊,徐某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陆观澜笑了。
着倒卖宫中物件,本就是掉脑袋的事情,徐枫又哪里肯轻易认了。
宫中的东西,寻常人可能不大认得出,可稍微懂些门道的,自然一眼便能瞧出,做功材料出自何处。
徐家这样开了几十年当铺的,又岂能不知自己手上过的是什么东西?
陆观澜倒也不急,毕竟这狗急了都会跳墙,何况人急了。
“徐公子,既然我都能晓得这些事,你又何必瞒我?”陆观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徐枫道。
徐枫垂着头,似乎不敢看她一般,还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在门外听了半晌墙角的李尽忍不住了,一脚踹开门,作势就要将那徐枫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