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回去禀报,您就别就为难奴婢了。”
陆经竹眉头一皱,“为难?难不成,有什么是我听不得的?非得这样瞒着我?”
云丽将头埋得很低,打死不说话了。
陆经竹正要发怒,一扬手就要一巴掌打下去。
就见宋月梅从屋子出来。
“经竹,”宋玉梅见状,喝止住了陆经竹。
陆经竹回头,眼里反倒尽是委屈,“阿娘!您又何必这样瞒着我?有什么事是女儿不能晓得的,就算真的发生什么,女儿也愿意陪着阿娘。”
宋月梅叹了口气,一摆手,让云丽退下。
上前几步,到了陆经竹跟前,“让你来我院儿,是想盯着你练舞,你关心这些事做什么?”
陆经竹一副委屈之色,撇着嘴道:“阿娘,如今咱们在府中的地位无可动摇,您又何必这样担惊受怕。”
先前宋月梅禁足,陆经竹还有些害怕,如今却觉着,一切又好起来了。
宋月梅闻言,摇摇头,“你父亲对我,不似从前了。要知道,破镜难圆,饶是你父亲看在这么多年的情份上,只对我禁足,可说到底,我同你父亲心里,已生了嫌隙。如此一来,咱们院儿里,只能多加小心。”
陆经竹晓得其中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