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澜眉头微微一蹙。
成墨在临江楼为她出头一事,不过是当日陆齐鸣摆了家宴,在场的也都是陆家人,并未传扬至满京都。
而能晓得她这两日偷偷出府的人——
不用细想也知道是谁了。
想来,王大夫人之前忽然打了她票号的主意,说不定,也是这位提的醒儿。
见陆观澜不说话,王大夫人以为说中了她,便更像是拿捏住了把柄,道:“陆观澜,你做的什么事咱们大家心知肚明,我劝你还是不要闹得太难看得好。”
陆秉言在一旁听得直皱眉。
什么扣了人,什么二殿下,什么私交甚笃?
想着,陆秉言看向陆观澜,一脸的诧异茫然,“你还不快说,究竟做了什么事!”
陆观澜早已习惯自己这位父亲的偏私,也习惯了这位父亲从来都是怀疑她,厌弃她。
如今见着陆秉言如此,心中早已没有波澜,理都懒得理会。
只扭头冲着王大夫人道:“方才王大夫人说,我与二殿下私交甚笃?这话,若传进二殿下、传进贤妃娘娘的耳朵里,可是污蔑之罪。”
王大夫人毫不畏惧一般,冷笑,“陆观澜,任你狡辩,也没用。我这里可是有人瞧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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