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陆家的聘礼,难不成,陆家连聘礼都不给,就想娶了我们王家的大小姐不成?”
陆秉言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王大夫人这是什么话?那聘礼可是我早早便送去贵府,想必贵府上也是早已过了手的。”
陆观澜头一次附和陆秉言,一面看着王大夫人,一面道:“是呀,我也送了一副珊瑚手镯去呢。”
王大夫人顿时哑然。
好半晌,才支支吾吾道:“可那日我是同陆老爷说好了的,如今怎能出尔反尔呢?”
陆秉言瞥了一眼陆观澜,颇为义正严辞道:“什么说好了,王大夫人惦记的,是观澜她母家的祖业,若非观澜点头,我一个做父亲的,怎能随意置喙。”
陆观澜头一回对陆秉言感到满意,不禁笑着点头。
王大夫人一听这话,便知彻底没戏了。
陆观澜见王大夫人颇为伤心,还出声安慰:“大夫人不必忧心,咱们往后若结了亲,那也算得上一家人,若只看眼前,不顾今后的话,恐怕,会多生事端。”
陆观澜这话便是在提醒王大夫人,那林家的事,可还没解决呢。
若真的结了亲,虽说往后大概不能帮衬点什么,可眼下说不定能让王家免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