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言收回思绪,看向陆观澜。
却觉着,陆观澜如今这番神色,更叫人捉摸不定了。
“我问你凶手一事,你说这松柏做什么?”陆秉言冷声道。
陆观澜也是微微一笑。
陆秉言这意思,是把她的话里有话当作全然不知了?
那她不如索性说清楚些。
想着,陆观澜站起身,朝着陆秉言微微颔首,“父亲,方才女儿的那番话,若是父亲听不明白,那女儿便直说了。”
说着,陆观澜又转头看向宋月梅,“宋姨娘,你说你放春香回乡,那春香的身契呢?”
宋月梅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道:“自然是还给她了。”
陆观澜笑了笑,又问一旁的赵管家:“赵管家,春香尸首之中,可有发现她带了包袱行礼,又是否有搜出她的身契?”
赵管家摇头,“回禀大小姐,春香的尸首我们都仔细查看了,周围也没有什么包袱细软,更别说身契了。”
陆观澜听罢,又回头看着宋月梅,“这就奇怪了,既然宋姨娘说放了春香回乡,怎的春香连个行礼都不带?难不成,在这陆府许多年,这丫头连件衣裳都没有?咱们府里何时这样亏待下人了?”
说着又看向陆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