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身上没有行礼细软,那便是当日根本没有要走的打算,既然没有要走,那便该是还在宋姨娘跟前服侍才对,怎会突然去了这花园,又遭遇了毒手呢?”
宋月梅道:“大小姐,你别忘了,咱们说的不正是凶手的事吗?春香受害是有目共睹的事,说这些又有何用?”
陆观澜道:“所以我想请问一下宋姨娘,可曾记得,当日春香在哪儿?姨娘又是否吩咐她去了什么地方?”
宋月梅蓦地笑了,“大小姐这样一说,我是想起一事,那日,我的确是想喊春香去找厨司要我的燕窝,却不见春香鹅人影,我便让人去找了一圈没找着,又让丫头去她房里看了,也不见人,便以为,她已经走了。”
陆观澜笑了笑,“这么说,春香是收拾好了行礼走的?只是那行礼究竟被放到了何处,宋姨娘便不晓得了?”
宋月梅眉头一皱,“这我怎么知道,大小姐究竟想说什么。”
陆观澜眼神里透出一丝摄人的光,“这话,该我问宋姨娘才是。”
“若是想要让我学着管家,就该把三姨娘和我几个妹妹全叫来才是,府中上下,难不成就只有我同这件事有关?这阖府上下,就住着我一个人不成?宋姨娘早前缠着父亲非要将我喊来书房,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