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杀人的罪名?”
陆秉言依旧不语。
宋月梅这倒是说对了,再怎么说,也不该说给外人听。
可想到阿梨与小菊的说辞,陆秉言看着眼前的枕边人,不免又有些心寒。
随即,问道:“我要你说实话,春香这条人命,究竟是不是从你手里过的?”
宋月梅闻言,心下一顿,随即扭头看向陆经竹。
陆经竹在一旁垂下头,也不说话。
宋月梅心道不妙。
想来,前厅内的陆观澜定然是使了什么手段,让陆秉言信了她的话,认定了春香之死是她所为。
陆秉言回头看了眼外屋,冲守在门口的赵管家点点头。
赵管家立刻将门合上。
“还不肯说吗?陆观澜身边两个丫头都已经把事情说了,那小菊,还亲眼所见,”陆秉言眉头紧锁,盯着跪在地上的宋月梅。
宋月梅自知,方才不在厅中,不晓得陆观澜那边究竟说了些什么。
如今若是为了脱罪,说些对不上的话,那便正是掉进了陆观澜的陷进。
此时说多错多,可不说,陆秉言这边却又非逼着她认了。
“父亲······”此时,一旁的陆经竹秀眉微蹙,一双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