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陆经竹一愣。
“陆观澜她不是······不是受罚吗?”比起先前挨了一巴掌,此刻陆经竹脸上更加难以置信。
宋月梅冷哼一声:“受罚?你可有瞧见,她受的是哪门子罚?”
陆经竹这才觉着,方才在园子里时,难怪陆观澜脸色并无不妥。
随即道:“可是,阿娘又怎能肯定,她入宫就一定是领赏,而不是皇后娘娘特意让她入宫,好为难于她?”
宋月梅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为难?若是为难,今日的口谕,就该是让你父亲好生管教陆观澜,让陆观澜在家闭门思过,宫中的宴会也就不必去了。可你瞧瞧,皇后娘娘的宴会在即,她陆观澜却另得了恩赏,提早入宫。皇后娘娘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陆经竹还有些不愿相信,反驳道:“可就算如此,她让那两位嬷嬷在院儿站了半晌的事,也是真的,我就不信,那两位嬷嬷没有回宫同皇后娘娘说道说道。”
宋月梅气得站起身来,想再甩上一个巴掌。
可瞅见陆经竹面上微红,便忍下心来。
道:“糊涂丫头,陆观澜是什么人?从前春香在我跟前说起时,我还不以为意,可如今,难道你还没瞧出来,陆观澜,早已不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