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宋月梅又换上一张和颜悦色的脸,道:“往后,有什么事都需得同阿娘商量,切莫擅自作主,弄巧成拙,明白吗?”
陆经竹甚至乖巧地点头,“女儿都听阿娘的。”
入夜后,陆观澜早早便躺下。
鼻尖嗅到一缕安神香,却依旧觉着不大能安睡。
“阿梨,”陆观澜轻唤一声。
在外屋守夜的阿梨闻言,忙起身推门而入。
“小姐可是口渴了?”阿梨掌了灯,上前掀开床慢问。
陆观澜坐起身,摇摇头。
“什么时辰了?”陆观澜问。
阿梨道:“快到子时。”
陆观澜又看了眼窗外,忽见半空中亮着一盏孔明灯。
便问:“她们哪个院儿里放的灯?”
阿梨道:“奴婢方才在院儿里给小姐收拾画时也瞧见了,可瞧着好似不在府中,是外头飘进来的。”
“外头?”陆观澜呢喃。
随即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立刻起身,往院子外头走去。
桃园是陆府最僻静之地,又离后门街市近,若真是外头飘进来的孔明灯,也不是不可能。
到了院子外头,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