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宋月梅便会想法子让陆秉言断了这念头。
外头这几日传得越厉害,她这院儿里,也就越清静。
那想着法子害她的,这几日更不会招惹到她这风口浪尖的人物上头来。
否则,她这边出个什么小动静,那于京都而言,可都是大动静。
一旦追查起来,自是要牵连个几分,得不偿失。
再者,她还真期望此事传到天家耳朵里,到时,那什么劳什子仲夏宴,她也就不用参加了,反倒乐得清静。
云熹宫内,轻纱幔下,一只玉臂从帐中伸了出来。
“喜莲,什么时辰了?”云嫔掀开帷帐,打着呵欠问。
身旁守着的宫女立马上前跪下,道:“回禀娘娘,快到子时了。”
云嫔扶额从床榻上起身,披了外衫走到窗前,喃喃:“这样晚了······”
说着,扭头冲喜莲道:“给本宫梳妆,再将小厨房里熬的清炖鸽子汤装上。”
喜莲忙起身扶过云嫔,却有些疑惑,“娘娘,这样晚了,咱们要去哪儿吗?”
云嫔眉头一皱,“要说你就是蠢笨,陛下处理国事到深夜,旁的人想不到的事,咱们还能想不到吗?”
说着,云嫔就想起云丽来。